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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喻王]宫斗之这个皇后不宫斗(十五)

<文前预警>

*很雷超雷!天雷滚滚

*古风ABO,慎入,全部架空,有参考

*A:乾元,B:中庸,O:坤泽

*最近看太多宫斗剧的产物,佛系宫斗

*反正是个连载,大喻小王,宫斗但喻王是真的

*我都说这么多了你还要看,就不要怪我了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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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走回内殿稍作小憩。他先是交待总管太监稍后叫醒自己,又让人去内务府给王杰希筹制新衣。总管太监办事向来得力,领命以后随即离去。

他拿起堆积于桌上的奏折随意翻阅,沾了朱砂的笔尖在折子上圈点,能留待此时阅读的自然不是什么重要大事,批着批着便起了困意,索性就这么睡过去,待到总管太监回来请皇帝移驾太后宫阁,已经又过去一炷香时间。

皇帝起身时,总管太监上前搀扶,就道:“皇上,您身上的味儿是希嫔的,是不是得先换身衣服才好?”

皇帝瞧了眼总管太监,也没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味儿哪里不对,这会儿要去太后那里.......他便是道:“更衣。”

“那气味上......?”

“拿别的香粉扑上衣物便是。”皇帝回答,由着宫人们给自己着衣。

正月为一年之始,皇家理当团聚,能由着皇帝这般行事,太后那头怕是忍耐到了极限。

 

辇轿于太后寝殿外落下,皇帝抬头看了眼顶上的殿阁名称,走了进去。

步入殿内时已见到太后与皇后,他跪下请安,得到太后一句皇帝快请起后站起,他才直立身子,坐于一旁的皇后便与皇帝行礼。

“请皇上安。”

“皇后请起。”皇帝于皇后对面的位置上落座,他望向太后,“母后找儿子可有何事?”

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氛围,奈何新年伊始是真无法抗拒任何来自太后的请求,以孝治国之君,不得落人话柄。

太后见他毫不遮掩,便也直言:“新年了,皇帝可知哀家寻你来此有何用意?”

虽说是心里有数,可皇帝依然说道:“儿子不知,还请母后明示。”

“哀家今日寻你来此,是要与你提及后宫之事。”太后挥退多数宫女,留下近侍,又道:“皇帝前朝政务繁忙哀家知道,去年夏季适逢大旱,皇帝辛苦了。”

“应当的。儿子既为一国之君,自然以天下苍生为己忧。”

太后颇为赞许,就是颔首:“皇帝是天下人的皇帝,也是后宫妃嫔们的皇帝。皇后照拂六宫也是辛苦,皇帝得要对他多点疼惜。”

皇后的眼神朝皇帝投射而来,他仅用余光回应。

“这些年来皇帝总忙于政事,怕是忽略了皇后吧。”太后问道,“打你还是亲王之时,便娶了皇后为正室,皇后的身体一直很好,却无所出。”

皇帝听到这番言辞,便道:“是儿子有恃无恐,儿子知错。”

“皇后也是,皇帝是你的夫君,不能一直这么疏远。”太后望向皇后:“劝谏皇帝也是皇后该做的事情,哀家就只能说到这里了。”

皇后也回:“儿臣知罪,无法亲近皇上是儿臣的错,听闻母后教导,未来定当不负母后的厚望。”

“甚好。”太后点头,“皇帝,皇后的家人不能时常入宫,唯一的倚仗就是你了。”

皇帝深深地望向皇后一眼,便见得人也朝自己望来。

皇后作为六宫之主,母仪天下,既是有了脸面也有了权势,如今还想要点什么?他思来想去也只得一个答案——孩子。

“母后的意思是?”索性是明知故问,皇帝脸上挂了笑,“儿子不明白。”

“哀家的意思还不够明白?”太后笑着啜上一口茶,“皇室也该有个嫡子了,即便其他皇子也是出色可爱,可中宫无所出到底是令人遗憾的,不仅是开枝散叶而已,我国开朝之初,圣祖世祖无不是嫡子继承大统,皇帝虽非嫡出也是一样出类拔萃,可还是得为嫡子之事多加思量。”

心知太后这是挑明着说了,他内心嗤声,面上依然恭敬:“儿子明白。”

他走至皇后跟前牵起人手,“是朕冷落你了,皇后。”

“皇上勿要自责,怪臣妾不好,是臣妾的错。”皇后望向皇帝,又是一笑,太后见此情形,便道:“夫妻二人既无龃龉,便要好好相处。”

“儿子知道。” “儿臣知道。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
 

步出太后寝殿,皇帝便是拍了拍皇后的手,“皇后辛苦。”

“哪里的事。”皇后望向他,眼里似有企盼,他只是道:“皇后可先回宫歇息,朕尚有奏章要看,晚点再过去看你。”

“是,那臣妾就先回去了。”皇后坐上轿子,先一步离去。

 

 

皇帝摆驾回到寝殿后让人传来叶秋,他见着叶秋时感觉见了叶修,双胞兄弟有同必有异,相貌生得是一样,可性格上心性上显然还是当哥的那位较为张扬。

叶家兄弟伴他一路走来至今,在这皇城之内连先帝都尚且不了解他,也仅有少年时期一直随侍在侧的二位能给自己出点意见。

叶秋性子较为寡淡不求利禄,能出的主意自然从不兵行险招,皇帝这会儿见着人便是叹气:“叶秋来啦。”

“皇上找微臣何事?”他虽是生性不喜斗争,却也对皇帝身边的大小事情都能掌握一二。“还是微臣给皇上找微臣兄长来的好?”叶秋瞧着皇帝打见了自己开始便是长吁短叹,话语含于口中,说不吐就是不吐。“叶修今日心血来潮随微臣入宫,现在正于庑房休息,皇上以为如何?”

要不这么一直见人长吁短叹的,叶秋感觉自己都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,没给气死算是很好的。

皇帝清了清嗓子,道:“那你可快去请叶将军来吧。”

“是,臣这就去。”

话音才落,就见叶修踏进殿内,他像是习惯于这般来去自如,见到自家兄弟在场,还是碍于礼数的请安:“微臣叶修,给皇上请安。”

“得了。”皇帝舒了口气,“你俩就不跟朕装模作样了吧。”

叶修在殿内绕了一圈,也没瞧人:“文州你那后娘又找麻烦了?”

 

三人自小一起长大,叶修对上皇帝也毫无惧意,当年的喻文州与现在的皇帝虽不可同日而语,可皇帝登基不久,心性尚未被磨得更加深沉,伴君倒不至于真如伴虎一般。

二人对于皇帝的身世自然也是再清楚不过,四岁上书房起,叶家兄弟便作为伴读随侍于四皇子左右;喻文州十二岁那年,生母嘉妃薨逝,从此便纳入当今太后羽翼之下。

幸得喻文州本就天资聪颖,于众皇子中最是拔尖,很受器重。

 

“对朕也就算了,对太后你还是且尊敬着些。”皇帝说道:“你消息真是灵通。”

叶修笑道:“微臣不敢。”他拿起皇帝殿内的书翻阅:“我午睡醒来就听说太后找你去了,盯梢得十分紧啊。”

皇帝心说在边关时暂且不提,于宫内时也没有人的消息能灵通过叶修,要说助自己登基之力,是断然少不了叶修,心中对人叶将军的敬意还是不少的。

“你都知道何必再说?”

“那不是你找我来说?”叶修将书放回架上,回头对叶秋笑笑:“秋就是给我说你要找我的,是不是啊秋?”

叶秋夹在二人中间,有些无奈,“皇上,家兄就是这样,望皇上恕罪。”

“望皇上恕罪。”叶修鹦鹉学舌似地和叶秋做起同样一个动作,“好久不当御前侍卫,都要忘了。”

叶秋走过去拧他一把,又是低下头:“皇上恕罪。”

皇帝摆手:“行了。”他望向叶修:“江南一事似有头目,你看看这张画像,可知是谁?”皇帝拿出一卷画像摊开来,上头画的是一男子,额角有疤,脸呈四方,看上去并非獐头鼠目之辈,反倒能称是相貌堂堂。

叶修在朝为官多年,他不若天子只需记得重臣,反倒是有过交集的小官员都能记得,便是定睛一瞧,后道:“他与水督眉眼间生得十分相似,我虽未见过他,但感觉能这么往下细细探寻。”

对于江南遇刺一事叶修也是知晓的,塞外的风声比较大,京城的消息随着风飘进耳里确实也用不上一月,无怪乎道人言可畏。

皇帝收起画像:“朕知道了,这就让人去查。”他望向叶修:“你在外多年,考虑回来了没有?”

叶修愣了会,很快地笑了出来:“皇上这是想我啦?”

“想,想得很。”皇帝唇边勾起笑:“你回来,还能为朕看守个人。”

“皇上的希嫔?”叶修打趣,他与叶秋交换个眼神,又是道:“最近边关无事,承蒙圣恩,臣回来休息个半载也是能够的,可以微臣来说,保护照看后宫妃嫔不合规矩,皇上务必深思啊。”

“不是希嫔。”皇帝摇头:“朕自己能照看着,不劳叶将军费心。”

“那是谁?”叶修被挑起了兴致,让自己堂堂一个将军保护个后宫嫔妃本就不合规矩,只不过他瞧着皇帝一片痴心,难免以为皇帝又要为人破例。

红颜若是祸水,那蓝颜应当如何称道?

“朕与淑妃的儿子,二皇子。”他眯起眼,“你可记得?”

叶修睁大了眼,他对这事儿还有些印象,淑妃本是潜邸中的一名丫环,因喻文州一次宠幸而有了身孕。说来蹊跷,当年还是亲王的喻文州本不是贪杯之人,怎么就因醉酒宠幸潜邸中的丫环。

思及此,叶修心下也是了然,便是应好。

皇帝与他道谢,便又听得人问上一句:“恕微臣无礼,但我是真想知道皇上为何要选入男性坤泽入宫?”

皇帝仅是看着他,又是摇头:“叶修,有些事情太敏锐,也非好事啊。”

“是么,让臣猜猜。”叶修眼底露出狡黠的精光:“若非与皇后有关就是与太后有关了。”

朝中一直传闻皇后为男性坤泽才会一直无所出,对此偶有批判。

“臣记得,皇后和太后可是姑侄关系?”叶修说道。

“不愧是战无不胜的叶将军。”皇帝长出一口气:“你们二人嘴可得封死了。”



未完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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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计有点眉目了是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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