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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喻王]宫斗之这个皇后不宫斗(七)

<文前预警>

*很雷超雷!天雷滚滚

*古风ABO,慎入,全部架空,有参考

*A:乾元,B:中庸,O:坤泽

*最近看太多宫斗剧的产物,佛系宫斗

*反正是个连载,大喻小王,宫斗但喻王是真的

*我都说这么多了你还要看,就不要怪我了😂


(一) (二) (三) (四) (五) (六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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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銮得花上十天半月的,王杰希在船上闲得发慌的时候多了。

皇帝虽将佩剑还于他,可仍不许于船上练剑,说是危险,他只得应是。

而御舟种时有笙歌丝竹之音不绝于耳,王杰希也并不抱太大兴致,音律是通了半窍,到底还是一窍不通。

眼下这会儿也是一样,皇帝与皇后及贵妃坐在上头观赏歌舞,王杰希坐在离得稍远那处。

无怪乎他曾听闻船夫言及船上生活就是闲散无事可做,王杰希虽是坐过两回渡船,可距离不远,在船头看看风景、听上几曲船歌便能抵达目的地。

不至于入眼下一般,歌舞虽好,他却是不能体会个中滋味,看得头是一下一下地点。

忽地乐声骤停,王杰希都要点到桌上的头随即抬了起来,他望向四周,佯装一脸镇定。

总觉得这船摇晃地令他想睡,便是强打着精神眨眼,他见到皇帝王自己这儿投注目光,就是蹙起眉头。

皇帝瞧他一眼,便道:“朕与大臣们有政务相商,皇后、贵妃以及大家都先下去吧。”

大臣们一听,便也纷纷起身,皇帝先行往议事房走去,经过王杰希身边时深深地望了一眼儿。

他虽是跪着恭送皇帝离去,可皇帝瞧自己的眼神儿,也不知道是带着笑还是有别有深意。

皇帝走远后他便是起身,抬起手拉弓身子,坐久了全身都不舒适磕得慌,拉拉筋通血路。这才收身便见到皇后看着自己,他心知是不大得体,只得说道:“不知皇后娘娘在此,臣失态了。”

皇后轻轻地点头,道:“贵人这般是有失嫔妃分寸,切不可再做。”

哪里知道贵妃也跟上一句话,贵妃掐着嗓子道:“皇后娘娘,贵人如此失态,可会失了皇家颜面,您还得多加管教才是。”

王杰希面无表情地瞧那拥有娇柔身段的女性坤泽,贵妃作为后宫中最得宠的嫔妃,其实无需和自己计较,只是不知她哪里得来的消息,总是若有似无地提起皇帝与他一同游览市集之事,此事并未对外提起,皇帝更是下令封口,理应无人得知才是。

也就因此,贵妃怕是刻意与自己为难。王杰希心知一切,便是不卑不亢地道:“臣无知,还请娘娘宽恕。往后定不再犯。”

皇后瞧着他恭敬的模样,便是转向贵妃道:“罢了,本宫乏了,贵人若知错,就回去房里抄写宫规,完成交给贵妃过目便得了。”

“谢皇后娘娘。”王杰希心说皇后倒还是个理智的人,作为中宫,气度还是较眼前这位颐指气使的贵妃来得好多了。

“王贵人要是抄写完了,就拿来本宫房里吧。”贵妃言罢,一只手扶额走了,临走前嘴里还叨念两句:“贵人可要记住分寸啊......”

 

王杰希长出一口气,他真是不善于与这些后宫妃嫔们相处。可后宫之主到底是皇后,统领六宫,做出任何决定怕也就是为了息事宁人,赏罚分明固然是好......之于自己,有点小冤屈也就罢了,他本非喜与人争执口角的性子,皇后的薄惩反倒为自己挡下了贵妃无处可去的怒气。

不可不谓,心里多少是有些感激的。

抄写宫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,那就写吧。反正入宫之时那些嬷嬷们也曾发给一人一卷,说是熟记熟读,断不可忘。

“主子你说这......”随侍太监在他身边问道。

王杰希手一挥,“抄就抄吧。”他笑笑:“抄书这种事情,过去师傅也常让我做的。”

 

宫规一卷算不上少,王杰希就这么一字一句抄写地入神,连天色已晚都没能留意,宫女给他打起灯,又过了一会儿才抄写完成。

好容易能伸展身体,在自己房内便是自由,也没人会这么进出看自己有何不得体之处。

他将抄写完成的卷子交给随侍太监,这才注意到房门口站着一个人,便是笑道:“给皇上请安。皇上来啦?”

皇帝踏进门时随侍太监没敢走,就站在边上候着,前者看了眼那一摞卷子,便问:“杰希可是又做了什么事啊?”

王杰希啜了口茶,不紧不慢地说:“没注意在皇后娘娘面前舒展身体,有失嫔妃礼节,娘娘教训的是,自请抄写宫规以惩过失。”

皇帝笑着在他身旁坐下,就道:“皇后仁德,定是你做错了他才罚你,莫不服气。”

“臣自然服气。”王杰希给皇帝倒茶,送到人眼前:“皇上用茶。”又是砖头给随侍太监说:“你赶紧去吧。”

太监道声是,便走了。

 

游历以来也有数日,王杰希与皇帝皆不提起当日之事,可今日皇帝倒是缓缓开口:“那日的刺客。”

王杰希眨眼望向皇帝。本以为这件事往后不再被提起,如今皇帝开了金口,也只得听着。虽说自己同样好奇,那些刺客因何而来,目标为谁,受谁指使,但凡皇帝不说与他知道的,他便不提。

“朕命人捉住盘查拷问。”皇帝捉住王杰希置于桌上的手,“不想一时不察,抓住的几个皆毒发身亡。”

他覆上皇帝的手,摇摇头。“这帮死士忠心可见一斑,皇上无需自责。”

“贵人还真是心宽。”皇帝道:“谋害天子及嫔妃,是殊连九族的重罪你可知晓?”

“臣当然知道。”王杰希回话:”可如今已经死无对证。皇上不如从他们身上搜出的毒药和暗器寻找蛛丝马迹,不可放过一丝细节。“

如今回想起当时的景象,王杰希竟感觉自己有些后怕,他望进皇帝黑似深潭的眼底,握住韧得手又用了几分力。

皇帝见他如此,终于展开笑颜:“那是自然。朕早已命人清查,贵人无需担忧。”

少年坤泽点了点头:“臣不担忧。”

 

 

几番折腾,终于回到京城。

船上到底不若陆地上舒服,足履平地时王杰希再度长出一口气,游历是好玩儿,却也辛苦。

他抱着剑在马车上睡了过去,最后在一声叫唤下醒来。

入宫以后马车便不能通行,全靠辇轿来往。素日里王杰希不爱坐轿子,总认为就那么点路实在无需兴师动众,况且他身体康健,更是断然没有了让人为自己使力的理由。

眼下这会儿他是真累得慌,也就由得宫女及太监搀扶,将自己往轿子上移。

 

春末,皇城里仅此一夜的万籁无声。

 

皇帝于回銮后甚少到后宫走动,王杰希不以为意,自己排排棋谱,画几张画;又或是拿回佩剑后仍不间断的日课。

只是偶尔想起皇帝,便着手给人画几幅画像。画的还是那位市集里给自己买上手串的喻文州。

王杰希画完了便是收起,不曾与旁人一道欣赏过。偶有宫女太监询问,他也只说随手一画罢了,连皇帝来时,也不见拿出来显摆。

总是一份情意摆在心上即可,何必与人再三提及,若是那样便显得矫情了

 

又是一年初夏,入夏便是端午,宫内宫外打扫洒水佩挂艾草及雄黄,王杰希手得空了也与宫人不分彼此地做了起来。

前些日子是他进宫满一年之时,皇帝命内务府送来不少赏赐,王杰希一一谢过,不知怎地,过去受之有愧的赏赐近来倒也逐渐习惯,他不好雍华,赏赐是不怎么摆设,可也不若以往推拒。

皇帝见他爱书喜画,有时也会为人寻来珍藏的字帖或是名家之绘,两人时常能对着这些论述好些时辰。

日子过得万分惬意。

 

一日,王杰希正于院中练剑,如平日一般的招式过了数招,他便感觉有些眩晕,便停下手,剑收入鞘,抵在地上。

他想这几日估计就是雨露期,本不以为意,半年一回的雨露期并非大事,只稍作歇息便好,于是吩咐宫人不许声张,半年前的雨露期是怎么过,这回也一样便得了。

没承想,往榻上这么一躺,就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
他睁开眼时屋里还是晦暗不明的昏黄光线,床榻旁的宫女听见动静便醒了过来,看见贵人醒来,急得差点儿掉出斗大的泪珠,王杰希见人如此就是苦笑,又道:“我不过就是雨露期浑身无力罢了,你莫不是太夸张呢吧?”

宫女赶忙摇头:“出大事儿了主子!”她望着王杰希,又朝外头守候的其余宫人喊道:“贵人醒了,快到偏殿请皇上!”

王杰希一脸疑惑,也不就是睡的久了些,虽说半年前的雨露期也是累得紧,也未曾像今回一般疲累,那睡了便好了,佐以太医院开的方子,也不算太难熬。

可这帮人到底在咋呼什么?他有点不解。

“皇上来了?”王杰希问道,心说皇上难不成是来解决自己的雨露期?想想又感觉十分荒谬,皇城后宫上下多少妃嫔,一国之君哪里有空挨个处理。便是笑了出声,他这么一笑,正巧让踏进殿内的皇帝给看了个明白。

九五至尊的皇帝看上去有些疲累,却不改精神,几乎可以说是飞奔似的到他床边;王杰希欲起身,,也让人给拦下来。

皇帝先是仔细端详了他的贵人,才向宫女说:“宣张院使过来。”

王杰希不明所以,皇帝握着他的手仍不肯放,直到太医前来请脉时才放了开。

“张院使请起,贵人的身体如何了?”

太医站了起身,满脸喜色,道:”启禀皇上,贵人与龙胎都安好无事,陛下且安心。“

皇帝瞧着王杰希,脸上满是喜悦,就道:“把贵人的剑收起来,他得有七个月不能再碰这柄剑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一切的事情来得又急又快,皇帝笑着搂住他:“这还不懂?你肚子里的皇嗣已经快三个月了,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
“我们的孩子?”王杰希睁大双眼不消片刻,随即眼前又是一黑,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?


未完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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恭喜老爷贺喜夫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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