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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喻王]宫斗之这个皇后不宫斗(三十九)

<文前预警>

*很雷超雷!天雷滚滚

*古风ABO,慎入,全部架空,有参考

*A:乾元,B:中庸,O:坤泽

*最近看太多宫斗剧的产物,佛系宫斗

*大喻小王,宫斗但喻王是真的

*我都说这么多了你还要看,就不要怪我了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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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杰希沉吟一会儿,才缓缓道来,他的声音压得较低,因是夜里也轻了许多。

“文州生气的可是我不要孩子?”他先是问,又接着说:“不是不要孩子,只是觉得时机未到。”

皇帝抬眼瞧他,又捉住较为细瘦的腕子,“朕不是说这个,你为什么不明白?”他使了些力,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印,皮肉都随着力道施加而凹陷下去,王杰希并不做声,只是默默地承受对方怒气。

怒气如酒气一般蔓延,萦绕在周身,他心里叹息,面上却是丝纹不动。

只终于听人开口,皇帝缓声说道:“你不信朕会护你,护得了你是么?”望向王杰希的眼瞳中似有怨怼,这本不应于眼前天子眼中出现,他所知道的皇帝,并不是容易显露这般情绪的。

手握天下的君王,本不应如此神伤。

他怔怔地盯着皇帝,吐不出一句回答,并非不相信皇帝能否护得住自己,而是这才留意到,他的皇帝与自己想的竟不是一回事,君王威仪遁于无形,眼前人也不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,将真心交给自己的凡人罢了,想着便是收紧双臂。

像是得到安抚一般,皇帝的呼吸声渐趋和缓,怒气不若方才那样鼎盛,同他说话的声调也放轻许多:“别再喝那药,对身体不好。你可知道,朕只求你一生平安健康?”皇帝放开紧攒在手中的腕子,“不要孩子便罢了,不要紧。”

王杰希愣了会,也放开环紧皇帝的手臂,便是笑了出来,这人对自己的情份煞是深重,也依然不知如何偿还,可该说的话,那还是不能少了。打挺身子,他有些严肃的板起脸来,倒是叫皇帝看着来气。

虽是心知他的坤泽心思与平常人不同,可这种时候,怎么也不该如此。皇帝才要发作,便听得含笑语音说:“那不成。”

坤泽同皇帝眨眼数回,嘴角又是勾起,他弯身贴到人耳边:“说不要也来不及了。”

这会儿轮到皇帝怔愣,好半晌没能回神,直到王杰希再度打挺身子,花香离了他有些距离后方才清醒过来。

他便是拉过王杰希,睁大了眼,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真的?”

“还真是假不得。”王杰希道:“月余了。”

“可......你不是喝那药?”

“那得感谢士谦。”王杰希笑道:“他可料想到会有这一台戏。”皇帝闻言便是搂紧他的坤泽,“为什么不说?”

王杰希亲吻皇帝的发:“还不是时候,皇上也不许说。”

“都随你。”皇帝搂着人,喜悦充盈于胸间。他望进王杰希平静如水的眼瞳,心下忧思又起,“周边险象,杰希可知悉?”

“皇上勿要多虑。”他说道。心知前方陷阱众多,险象环生,可不畏险境;又说,不入虎穴,则焉得虎子。王杰希吻上皇帝的唇,让人将其气味充满全身,一吻方休,才是细细喘息道:“文州可不许再这么饮酒。”

皇帝笑道:“都听你的。”他牵着王杰希行至内殿,“天雨雪地滑,今日就在这里歇下,明日再让人来接你回宫。”

王杰希应好,二人遂相拥而眠。

 

不日迎来除夕,家宴过后皇帝摆驾希妃宫中,抵达时王杰希早已沐浴完毕,见人还泛着一点热气,顿时回想起过去几次撞见沐浴情景,愣是有些想笑。

王杰希拉着人坐到身旁,此时对其气味依恋得紧,又瞧人眉眼间应满笑意,也是好奇:“怎么了?”

“想起你少时。”皇帝将人搂至怀中,“与现今大不相同。”

“文州也与旧时不同。”王杰希靠上他,却得人问道:“如何不同?”

才听皇帝说罢,便是细细端详一番,过去他只觉得一国之君生的好看,从无仔细端详对方眉眼,如今一瞧,更是目不转睛,年岁渐增的如今更叫人心动。

“日夜操劳国事,所以老了。”王杰希笑,只见皇帝也笑,同他说:“老了杰希就不要了?”

“怎么不要。”执起皇帝的手,“可不是许我一生么?”

皇帝轻轻吻他:“朕许你一生。”

 

春雷一声响,褪去凛冬时节的霜雪,万象更新。

 

一日,王杰希于勤政殿中陪同时,便听叶修在外后传,他望向皇帝,道:“臣先回避。”

本来后宫不应议政,他此时作此决断自是正确。皇帝只是摆手,“你到内殿去吧。”

得令,王杰希便是走了。

皇帝于案前等候,将在外后传之人召入,见到来者即唤总管太监赐坐,叶修与之行礼,并于宫人离去前打直腰杆。

未起战事,除边防大关尚需要臣镇守以外,叶修这样的将领留守边关时日便是渐少。留待京中也得皇帝重用。

甫落座,叶修喘了口大气,道:“就是近日。肃亲王必然有行动,他已知后宫内应之人去日无多,只怕一不做二不休,亲王生辰之日,皇上可要前去一探?”

皇帝沉吟一会儿:“戊戌日......你说呢?”

“亲王生辰向来无皇帝亲自祝寿之理, 肃亲王心思深沉,定能发现皇上用意,能知晓多深的用意则未可知。依微臣看,肃亲王发其帖则是意味君臣伦常颠倒,有自抬身价之意。”叶修定定地望向皇帝,又道:“若皇上应其邀约,估计肃亲王也就是那天出手,不可不防。”

“那便去吧,将事情安排好。”皇帝与叶修说道,得见对方颔首,又道:“今日接二皇子下学了?”

叶修松开眉头,“一会儿就去。”

将军起身退出殿外前,皇帝叫住他,“能者多劳,把希妃一同送回宫,切记当心。”

 

王杰希与叶修已数月不曾相见,他同叶修走在长街上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聊的多是方黄二人,又或是皇帝与叶秋,概一不提后宫及前朝政事。

打回宫以来已过半年,距离当日离宫之期即将届满两年,探出宫墙的梅花逐渐凋零飘落,在他肩头落了一片雪白,他也不甚在意。叶修见状,拾起地上一片残瓣,就道:“时间过得真快。”

“可不是么。”王杰希将目光投向长街尽头:“未曾想到这些年,兜兜转转还是又回到深宫之中。”

离宫之时他便未曾想过再回宫中,如今也是感叹不已。

岁月荏苒,韶光易逝,十六岁入宫以来几经风波,不得安生,原以为离宫便是得了自由得了天下,最终却是牵挂二字方得明白一切千折百转都是徒然。

“还有什么想要的?”叶修揉碎了花瓣,“人生但求不悔,你可曾后悔过?”

王杰希回头看他,就是摇头,他并未续说,只要心里懂得便好。

虽有疑问,到底还是那句真心何以为报,不是他对喻文州的,而是这宫内上下都是如此。

人痴,又不痴;在局里谁都看得比谁不明。

 

叶修送了王杰希回宫,接着下个任务便是前去接二皇子下学,如今已是少年的二皇子更显意气风发,眉宇之间虽有几分神似皇帝,到底还是像他母妃得多。

二皇子与叶修本就熟悉,见人朝自己走来便是欣喜,三步作两步地上前:“今儿怎么又是叶将军了?”

叶修摸了摸大孩子的头,说道:“久未进宫,这不,就让皇上打发来接二皇子下学了?”

少年心思细腻,就道:“可不是惹父皇生气了吧?要我为你求情?”他与叶修素来交好,说话也就如同叔侄一般较不见外,也心知此人为皇帝身旁要臣,怠慢不得。

“哪儿的话。”叶修笑了出声:“若真有一日惹皇上生气,要砍微臣头了,那二皇子可要好好为我求情。”

“那是自然。”二皇子笑道,与他相偕至淑妃宫中。

“我母妃近日身子每况愈下。”二皇子道:“听闻与希妃交好的方太医能够妙手回春,不知道能不能请他为母妃看看啊。”叶修见他忧心不已,少年心性仍是单纯,不见丝毫深沉,便是道:“微臣也与方太医有些交情,可以为二皇子提一提。”

二皇子叹了口气:“希妃回宫以来,父皇已有数月不曾见过我与母妃,希妃圣宠如天高,可还会记得垂怜我们母子二人?”

言下之意便是皇帝独宠希妃,罔顾他人。叶修心下叹息,却不能言。

只得说:“臣再为您进言。”

“将军随我来探母妃,便能知晓。”二皇子引他入内,到了寝殿外停下,他远远一眺,见人面黄如蜡,也知时不久矣。

“是谁同你来了?”淑妃卧床不起,自是不能瞧见来者何人,她对床边的孩儿问道,那边就回:“是叶将军,今儿是叶将军接儿臣下学。”

淑妃一怔,好容易地才坐起身,她望向殿外那人,方才看清是为叶修。

叶修行礼如仪,“淑妃娘娘,二皇子送到了,臣就不打扰淑妃娘娘歇息了。”他望向病榻上那位少妇,并未移动脚步。

“好孩子,你先回去歇息,母妃与叶将军说几句话。”她坐起身,视线与之相交:“叶将军,请进吧。”



未完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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