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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喻王]宫斗之这个皇后不宫斗(三十八)

<文前预警>

*很雷超雷!天雷滚滚

*古风ABO,慎入,全部架空,有参考

*A:乾元,B:中庸,O:坤泽

*最近看太多宫斗剧的产物,佛系宫斗

*大喻小王,宫斗但喻王是真的

*我都说这么多了你还要看,就不要怪我了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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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年,眼看着就是年下,满宫上下皆为新年置办起来,宫人的新衣,各宫的礼服,如今正是花销最多的时节,王杰希翻阅账本时也有些头疼,他现居妃位,又得皇后之令协理六宫,后宫里用度皆须掌握,看着这数字如见白花花的银子,各宫开销均以千两计算,一核算才发现国之税赋于后宫用度并不在少数,便是蹙起眉。

管事宫女给他端来汤水时方士谦正巧入内,见到王杰希蹙着眉翻阅账本的模样笑了出声,王杰希方抬头,便是哼声:“你笑什么?”

方士谦走到对面落座,抬抬下巴让王杰希伸出手臂,腕子就落至手枕上,后者抬起头对管事宫女使眼色,并屏退所有宫人,这才得以好好与人说上话。

“笑你以前给我看账本也是这个样子。”方士谦回想昨年,便是有些感慨:“一年了。”

王杰希挑眉:“哪个样子?”两手交替,“我给你看账本的时候可认真了。”他说,“有的药材疗效好但是贵,有的贵却不合用,能以更好的替代品取代,就别执著于高价药材。”

他同方士谦说道:“用不上的,也别积着发霉。”

方士谦只应是,就由得王杰希念叨去。回想起当时情景,王杰希便又是头疼,只不过数目大小不同:若于一般百姓家,几十两就不是什么小数,而后宫用度更是以百两千两计,相较起来确实不算大事。

方士谦拿出银针,探了探他的穴道:“幸亏宫里什么珍稀药材都有。”这么一扎却听得人嘶痛,太医眉头一蹙,愣是感觉有些不对劲;将银针拔起,又是再次探脉,发现体内余下的寒气尚存几丝,且眼下此时,也顾不上隐瞒了。

“体内余寒未清。”方士谦道:“事到如今是再不能隐瞒,王杰希,你认真听我说,然后答应不把我拖出去砍了。”

王杰希从账本中抬起头,他似笑非笑:“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?说与本宫听听。”过去方士谦同自己开的玩笑也不算少,且情谊搁在那儿,断然不会因些小事就擅将其论处。

再说了,太医院还归皇帝管辖,若要发落也定是皇帝处置,还轮不上妃嫔说话。

只见得方太医愁容满面,他便是催促:“有话就说吧,我和你还有何事是说不得的?”

方士谦撩了袍子跪下,“是喜脉。”

这会儿真是让人愣了,王杰希盯着眼前人瞧,好半晌才说:“这不可能,你不是......”

方士谦并未抬头,只道:“臣也是为您着想。”他沉吟一会儿,才使其起身,“起来说吧。”

“是。”太医坐回原位,就问:“希妃可是不杀微臣的头了?”

王杰希只是哼声,方士谦便接着说道:“你可知道,你身边的管事姑姑......十分得力。”

在外边。太医并未启齿,可依然忧心忡忡地望向王杰希,只见眼前人轻轻点头,他睁大了双眼,有些不能置信。

“用人不疑。”王杰希说道:“况且她过去待我是真好。”

其实如何能够不了解,他于西南时期同方士谦学习药理,不说皮毛,就道略知一二。对于管事宫女所为每每看在眼底,想人或有苦衷,或早是暗桩......无论后者或是前者,皆非一朝一夕。

“这就是我换了药的原因。”方士谦叹息:“你可能没察觉。”

王杰希颔首:“确实没有。论药理食膳,我知道的连皮毛都算不上。”他说:“你是担心药渣若是流到有心人手里......?”

他很快觉察出来方士谦的用心,便是道:“那也先与我商量再做决断,还不是时候啊......”

方士谦正欲接话,就听见管事宫女急忙入内,她看上去急促忧心,同王杰希道:“皇后娘娘请主子前去皇后宫中,尽快。”

方士谦抛给王杰希一个眼神,“不如臣陪同?”王杰希仅是摇头:“不合规矩。”他站起身,又看了太医一眼,“东西都备着吧。“

 

雪中移动有些耗力,王杰希与管事宫女一同前去皇后宫阁。入内时,见到贵妃也在殿中,心下便是有数。给皇后及贵妃行礼过后,便是听得一声训斥,来自眼前主位上的皇后,那声道:“希妃你可知罪?”

贵妃则侧着脸瞧王杰希,哼了一声,道:“还不跪下!”

王杰希依言跪下,皇后及贵妃投射过来的目光绝非善意,他并未出声,而是等待皇后发话。

岂料贵妃先声夺人,冲人就道:“你好大胆子,竟然擅自服用避子汤药。”贵妃板起脸,较平时气焰高上不少。真是说时迟那时巧,一听此事,他便是道:“臣今蒙得圣宠,不曾想过避宠之事,请贵妃娘娘明察。”

皇后沉声:“避子汤药需持续服用,才得以见效。今希妃圣宠最盛,你回宫已有半载,却不见有任何动静,本宫也是存疑。”

王杰希不动声色,便是道:“也非一朝临幸就能有所斩获的,望娘娘明察。”

按方士谦的举动,定是已换药月余,各宫药渣仅存放七日以供查验,自然不能留下蛛丝马迹。王杰希心说如此,却不免有些犹疑。

若此时身旁宫女若是背叛自己,则定当会于此时提出证物,并佐以太医之言将自己定罪;若无,则另有他人。

贵妃笑了笑,华服及美貌让她看上去比皇后的姿态还高,掐细了嗓子说:“若非空穴来风,又怎得流言沸腾?”

“不知贵妃娘娘可有证据?”王杰希道,“若无证据,请恕臣不能认罪。”他望向皇后,“就是年下了,勿生风波才是。”

一字一句道地缓慢深刻,皇后面无表情地回道:“若是有罪,也得处置。无论届临年下与否。本宫以命人彻查近日希妃宫中所用汤药残梓,不日便有答案。你起来吧。”
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贵妃说道,她侧了身。

王杰希得令起身,仅那么一瞬便见到贵妃投向自己身后的眼神,顿时心便是凉了大半。

 

于回宫的路上他不发一语,踏入寝宫时却得管事太监通报皇帝已于殿内等候,便是挥退众人。

行至殿内未得见皇帝身影,到了寝殿才见一身玄色的皇帝立于房中,王杰希于是行礼,又道:“皇上此时怎么有空过来?”

皇帝望向他,又是背身走向床榻边坐下,将人招至跟前,似有怒气。

见得甚少动怒的天子如此,王杰希自是有些心惊,他同皇帝询问:“皇上如此生气,是怎么了?”

深沉眼瞳中得见怒火,良久,皇帝缓缓开口:“方才有一太医捧着药渣来告诉朕,你长期服用避子药,可确有此事?”

王杰希哑然无语,方才于皇后处只道若有证据请提出,如今皇帝将证据与证词均搁到自个儿眼前,自是再不能瞒下去。

他轻轻点头,“确有此事。”

“为何服用?”皇帝眼底怒火更盛:“你还疑朕?是朕作的还不够?”

王杰希摇头,双手才要覆上眼前人的手,却被躲开,他怔怔地瞧着眼前皇帝,仿若与人隔了千万里。

收回了手,王杰希只道: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
“那么你说,又是怎样?”皇帝咬着牙,牙关嗑得擦出声响,他恼怒不已,就连王杰希的气味也叫他烦躁。

“文州,我只是想,还不是时候。”他说。

后皇帝拂袖而去。

管事宫女于外殿听见动静,留下王杰希送走了皇帝。

而后数日,王杰希并未再见到皇帝,只是偶有听闻皇帝宿于勤政殿中,未曾踏出一步。

 

趁着雪停,王杰希于夜里起身,只身前往勤政殿。

才到勤政殿前,总管太监那一脸愁容也映入了视界之中,他走过去,对愁容满面的总管太监道:“公公夜里辛苦了,能否为我通传一声?”

总管太监看见来人是希妃,心里没个准儿,就道:“皇上说不见任何人啊,希妃您别为难我吧。”

“还是请公公通传一声吧。”王杰希站得挺直,“我就在这儿等着了。”

总管太监没辙,只得去通传,出来时只是摇头,王杰希冲他笑笑,便是踏入勤政殿。

“哎,希妃您是真不能进......”总管太监拦不住,只得叹息。

 

王杰希一入内,便见到了此生未能想象的场面。

俊秀的脸孔因酒气而显得红彤,皇帝伏于案前,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,随着脚步声便发现来热人,因而蹙起一双剑眉,道:“回去。”

他一说,人便离得更近,皇帝更是烦躁:“你回去,朕不想见到你。”

王杰希将人手中的酒盅拿走:“皇上不能再喝了。”他将酒盅摆到一侧,“且要保重龙体。”

皇帝扶着鬓边,“希妃还知道叫朕保重龙体呢?”他嗤笑一声:“让爱妃担心了。”

话语如利刃般划过心版,持刀之人怕是比自己更疼,王杰希轻轻搂住皇帝,“文州,别这样。”

皇帝没有挣脱,却是同他说道:“那么你还希望朕怎样呢?杰希。”



未完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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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帝:吨吨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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