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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喻王]宫斗之这个皇后不宫斗(二十)

<文前预警>

*很雷超雷!天雷滚滚

*古风ABO,慎入,全部架空,有参考

*A:乾元,B:中庸,O:坤泽

*最近看太多宫斗剧的产物,佛系宫斗

*反正是个连载,大喻小王,宫斗但喻王是真的

*我都说这么多了你还要看,就不要怪我了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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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里拿着王杰希交给自己的香囊,叶修长出一口气。

他对后宫可说是不熟悉,虽然尚能得知一二,好说与前朝也略为相关,后宫势力与前朝联动此消彼长,嫔妃诞下龙嗣则家族跟着沾光;若是前朝官员功勋加身,嫔妃则得家族庇荫与有荣焉。

与王杰希的父亲本就是旧识同僚,叶修对王杰希的处境却是全然不知。前回王父到边关探他,说到王杰希之事也仅是寥寥数句带过,嘴上是夸少年坤泽的好,实则流露出为人父母的担忧之情,如今看来,王杰希这嘴是密不透风,大约是不要家里人为自己操心难过,也就索性什么都不说。

叶修挠了挠头,将梳好的发都拍得乱,“这么犟,是像谁啊......”

 

管事宫女的消息灵通,她见王杰希归来便是送上茶,并为他燃起安神香。

王杰希不发一语地走到床榻边,挥退众人以后躺下。

身在宫中有太多事情无法得偿所愿,不仅是雄心壮志无法挥洒,连一份完整的感情都难以握进手里。

皇帝于枕畔同自己说的,以后想要带杰希去看看这个朕拥有的天下,他当时就信了。

只不过枕畔说的话语到底只是枕畔之语,温柔缱绻,如糖似蜜却不可信。皇帝的眼里星子铺天盖地地像他的星空,像他的天,王杰希因而未曾质疑。

没有质疑,就是单纯地信了。

他看着床顶发呆,方才交给叶修的香囊希望他能确实处理掉,连同自己的回忆一起。

 

叶修来到皇帝寝宫,看了眼在门口护卫的叶秋后,便请总管太监通传。

总管太监挥了一挥拂尘,同他说道:“皇上现在和叶大学士说话,将军且在外稍后。”叶修应是,后走到叶秋边上,上下打量了会才道:“你平时都站这儿?”

叶秋瞟人一眼,“顶了你的缺。你刚才去哪里了?”

叶修摇头:“送弟妹回宫啊——不是你媳妇。”没有意外地得到人一记白眼,叶秋道:“没个正形。这次的事情你少管,省得皇上又要疑心你。”

“皇上开尊口了,哪有不搅和之理。”叶修耸肩,“不会牵扯到你的,放心吧。”

叶秋将眼神别开来并不再说话,叶父走出来,见到叶修时开口问道:“什么时候回边塞?”叶修便是笑:“爹,这可得看皇上了。”

太监随即请叶修入内,叶父又和叶修说了两句话就离去。叶修踏入殿内时,只见到皇帝坐在案牍前不发一语,他才是道:“皇上知道我会来。”

叶修接着道:“弟妹——,我是说,希嫔。”他请了清嗓子,“没掉半根头发地给你送回宫了。”

皇帝终于抬头瞧他,“多谢。”这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,叶修挑眉,道:“我思来想去,也觉得不是王杰希做的,你怎么看?”

“当然不是他做的。”皇帝道:“朕的希嫔,不是会做出争宠陷害举动之人。”

“既然知道,为何禁足希嫔?”叶修的口调虽是轻松,可神情严肃,怀里还揣着王杰希交给自己的香囊,这会儿正在犹豫是否要交给皇帝,端看皇帝的态度决定交出去是否对王杰希来说更好或是更差。他不是不相信喻文州,而是不相信天子。

质问来得并不突然,皇帝叹息,似是心烦意乱,“朕.....到底如何才能护住他?”万人之上的天子向自己寻求一个答案,叶修见着也有些不忍,可他还是问:“皇上想护住希嫔,就不能专宠于他。”

虽知道自己这么说是有些残忍,可毕竟事实摆在眼前,后宫的诡谲多变,王家于前朝的势力也不能一手遮天,若是皇帝专宠于王杰希,且不说如王杰希一般的男性坤泽妃嫔们眼红,饶是作为中宫统御六宫那位皇后,怕是也坐不住。

况且,这后宫这么多妃嫔,不只男性坤泽,更多的女性坤泽怕是早就心怀怨怼,叶修近日里来出入皇帝这儿,多少能见敬事房来请翻牌子时被回绝,作为人臣自然是不好对此事提出劝谏,况且作为武将本就不该介入这些宫内日常琐事,一心扑在军事上才是唯一之道。

若非王家与自己、自己与皇帝都有着交情,叶修是断断不能插手此事,也不想涉足这淌浑水。

 

皇帝看上去欲言又止,又是叹息:“叶修,你自小与朕一同长大,情同手足,向来最是理解朕。”

叶修不置可否,“那是。”

“朕希望他能快乐。”皇帝说:“因选秀之事,朕已经对不住希嫔,江南行刺之事也已有眉目,让希嫔受伤,是朕所不愿见到的。”

“可他到底还是受伤。”叶修道:“旁的不说,在皇上后宫里的妃嫔,最重要的可还不是清誉?恕臣多言,流言蜚语你可曾听信过一回?哪怕是一点动摇。”

皇帝哑声:“......朕心悦之人与他人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,岂能教朕不动摇?”他没有躲避叶修的眼神,视线与之交锋,“叶修,换作是你,你动摇不动摇?”

叶修便是道:“到底你是不相信希嫔的心,可惜了。”他终是交出香囊,放于皇帝案上,皇帝睁眼盯着香囊,又望向叶修。

“你......怎么会有这个?”

“文州啊,人的心如果碎了,要再复原是很难的。”叶修摆摆手,他转身:“臣先告退了。”

 

皇帝望着叶修离去的背影,又看到自己案上的香囊,一时语塞如鲠在喉,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
他还记得那日给王杰希送去新衣及其他摆设赏赐时,王杰希一眼就瞧中了这个香囊,与自己说:“我就要这个。其他那些瓶瓶罐罐摆设已经太多了,让内务府拿走吧。”

皇帝当时就笑,“这个香囊这么好看?”

只见王杰希摇头,蹬蹬地跑至五斗柜前拉开最上的屉子,从里头拿了东西出来,他定睛一瞧,才发现竟是自己于江南市集上给人买的手串。

王杰希将手串取出来放到香囊上,清清浅浅地笑着说:“宫里对衣着要求太严格了,宫女老说不能戴这个不能戴那个,如果把这个放进香囊里,那就可以不违君命了。”又是眨眼:"皇上不是说,要让我随身带着?”

皇帝称是,随后将人搂进怀里。自那以后,王杰希便是天天带着,未曾离身。

如今这枚香囊以此种方式回到自己手里,是否说明他的希嫔早已对他失望?

皇帝将香囊握在手里,还能感受到手串的珠子在掌中的触感,隔着刺绣布料依然磕绊地压痛了手心。

 

他不知道在何时睡了过去,醒来时怀里还抱着皇帝留下的那件衣衫,王杰希面无表情的放了开来,叫来管事宫女,“你帮我把这个,也送回皇上那里吧。”

管事宫女有些为难,道:“主子您现在被禁足,咱宫里的东西只许进不许出的......。”

王杰希便是将皇帝的外衫叠好,放到管事宫女手中,“那就收到我看不见的地方,最好是也不会想起的地方。”

管事宫女欲言又止,对于成命也是无法拒绝,便是一点头:“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
她捧着皇帝的外衫出了寝殿,管事太监见到就认了出来,他有些吃惊,便问:“皇上的衣服怎么会在咱宫里?”

“皇上之前留给主子的。”管事宫女压低声音,“现在闹脾气呢,由着主子吧。皇上的衣服咱也不好随便丢掉,得砍头的。”

管事太监赶忙点头:“是是是,不能丢,绝对不能丢。你赶紧收去偏殿吧。”

 

王杰希走到厅内,见到桌上依然摆着一桌的晚膳,还冒着热烟,便是哼哧哼哧地吃了起来。

管事宫女回来见他吃着饭菜,又有些无奈:“奴婢还以为您不饿。”

“饿啊。”他说:“饿了就得吃,我总不能让人称心得意,是不是?”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,饱腹到底没能填满心饿,只不过他再没有说出口。

 

又过七日。夜里。

皇帝于王杰希寝宫外落轿,侍卫机灵,见到人来便是跪倒:“希嫔已经睡下,皇上可要通传?”

他摆手,径自跨了进去,夜晚的寝宫渺无人声,守夜的小太监见到人来跌了一跤后趴跪于地。

皇帝将手指压于唇上要人噤声,后径直入内。

不为别的,只是来看一眼他的王杰希罢了。皇帝如此告诉自己,行至床榻边拉开床帐,灯光晦暗不明,他还是抚上少年的脸庞。

一日不见若是如隔三秋,忙于朝政的同时怕是已过了数十年未曾见到王杰希。他虽是心系天下,仍然不能遏制自己将人摆在心上,他的希嫔看上去摸上去瘦了些,怕是煎熬,而自己的相思太长。

皇帝伏下身,轻轻吻了床榻上的王杰希一口,温柔且不带情欲,却是教人悠悠转醒,那双眼睁开看着他,在夜里熠熠生辉宛若星子。

“你.........怎么会在这里。”王杰希压着声音,他才醒,说话还不利索。

“朕寻思着很久没见你,又不愿惊醒你,便没有让人通传。”他从怀里掏出香囊放到王杰希枕边:“你好好休息,朕回去了。”说罢便是如同平日一般在人额角印上一吻,却教人躲了开来。

王杰希怔怔地盯着他看,一言不发。

 

未完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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